今天和一位玻雅客騎士團的騎士聊到,他正在慢慢戒煙。
我有很相似的經驗,和他一樣有20年以上煙齡,也同樣曾有很重量級的煙癮。
不過,我的戒煙歷程說相似有相似處,但也有頗不同的劇變關鍵。
相近的是,我也是「慢慢」戒的。只是這種慢,是長達十年以上的路程。
起先是一年戒個半個月,自己安慰「我其實沒有上癮」;再來連這種自欺行為都懶得做了,僅在內心中強編個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自慢:吾人豈役於物?
但我終究是有大煙癮的,真的。
另外,我家老大、老二還在其母親懷胎她們之時,也曾想孩子出生後,就戒了吧!但還是向自己黃牛了!
老三出生時,適逢SARS,陪產時每日進醫院數回都得戴口罩(那時還一罩難求),常常出來醫院外「透氣」(就是哈煙啦!)一下,接著又得換新口罩進醫院,並且接受體溫量測,十分麻煩。
孩子出世三天後,我們就像逃難似地辦理出院,那天開始就戒了!完全沒有「慢慢來」的過程,也幾乎沒有戒斷症候群。
回想起來,戒煙成功只不過是因為給自己一個理由!以前總是沒有完整的給自己一個理由,而只是提出一些容許自己有背叛藉口的想法,而這次卻是毫無餘地的理由,那是講道理的,是無可推卸、無所遁逃的理由。
或許是「當瘟疫漫延時」,這種理由容易出現,這是我的幸運吧!?
我的理由很簡單,世間何其多情,若不能對某些事物無情,何能體會一些更重要事物的真情。施文彬的一句歌詞唱說:「多情个世界,找無真情,引阮心悲哀」(傷心酒店),人生如此果真悲涼。
但你得站在無情的荒原上,才能體悟天地之有情。
我給自己一個對香煙無情的理由,找到更多我應該多情的目標,當然其中最重要的是家人!
而且,戒煙並不表示自己是完全拒否物癮、絕情絕欲的人,因為:
至少我還有葡萄酒!